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,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,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
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:“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,你年薪不过十万,还到下辈子?”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赵燃叫苏简安“简安”?
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
第二天早上,苏简安还是没有回来,陆薄言面上倒是没什么异样,只是去公司的时候他绕路了路过警察局。
快要十一点的时候,突然有人轻轻敲她的房门,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的:“简安?你睡了没有?”
笨蛋。
陆薄言意外的坚持,连回头的机会都不给苏简安,苏简安腹诽他一句“霸道”,让他帮忙拿一种坚果。
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得。”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